心里头有杆秤:总不能既让表妹做饭、又让表妹洗碗吧?这要是让老娘知道,还不拿锅铲敲自己的头啊。
至于其他人——一个是他老子、一个伤势未愈,还有个小许倒是身康体健,可他是老爷子身边的得力保镖,瞧那一身纠结的肌肉,洗个碗真怕他把碗捏碎。
这么一思量,还就他最适合干这活。
陆大佬眼睁睁看着大舅子抢走了本该属于他在孩子妈面前表现的机会,谁让他身上缠满了绷带,有心却无力呢!
洗碗轮不到他表现,那就——浇花吧。
他搜索了一圈,发现也就这活适合眼下的他——右手没受伤,拿葫芦瓢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浇水还是没问题的。
徐随珠无语:哪有大晚上的给花草浇水的?
抽着嘴角夺过葫芦瓢,撵他和小许去姑父家睡:“回去洗漱了早点睡,明早六点半出发去福聚岛。”
“我睡堂屋不行吗?”陆大佬幽怨地看她,“就你们娘俩我不放心。”
“这是我家,你有啥好不放心的呀?”徐随珠好笑地睨着他问。
心说以前没你,不也是娘俩独自睡的?
再说了,你一个伤患,自己还需要人照顾呢,留这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