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徐老师……”他哑声唤道。
“干嘛?别动来动去的,别忘了有伤在身呀。”徐随珠瞪了他一眼,视线触及他那幽怨的表情,又禁不住好笑,“那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幼不幼稚啊!照你这么说,你小时候难道没欺负过女生?我是不是也要拉把椅子过来,好好听你检讨一番?”
“我还真没欺负过女生。”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她的辫子说,他洁身自好着呢。
顿了顿,笑意爬上眉梢,“哦,唯一欺负过的是你。”
“欺负”两字咬得略重。
徐随珠岂会听不出来?个老司机!
别开脸,不想看他欠揍的笑脸。
“说到这个,我倒想问问你。”
这个问题她忍很久了,早在医院里醒来第一天就想找他问个清楚了。
陆大佬把玩着她柔顺的长发,努努嘴:“徐老师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是你说的,等下别装傻充楞。”徐随珠睨他一眼,认真问,“黑皮三说,你给他戴过绿帽……嘶!”
还没说完,就被这家伙扯了一下头发。
徐随珠回头瞪他。心里不知怎的,有些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