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听得他熟悉的称呼,慕容嫣眼圈一红,泪水掉落下来:“孟伯父,是我。”
“丫头!?”孟远山毫不掩饰满腔的惊喜,激动得胡须直颤。无暇多加别叙,他顿足叱道:“当初送你们离开时我不是就关照过,此处一切有我,待时局明朗之后再派人把你风风光光地接回来么?现在情况这么复杂,你怎么会想到回来,这不是往虎口里面送么?”
此老性情直爽说骂就骂毫不客气,但是叱喝声中透露出的却全然是一片呵护之情,让慕容嫣感动得根本分辨不得。他还待继续说,身旁的丘明看不过去了微微伸手拉了他一下。
不等孟远山出口大骂,他就用手轻轻一指旁边凝立的凌峰。正待怒叱的孟远山一下子愣住了,涌到喉咙口的骂声全部吞了回去,他转而犹疑地对慕容嫣问道:“丫头,那位先生是与你一起的?”
看着他一副小心翼翼、既想确定又生怕愿望落空而患得患失的样子,慕容嫣微笑着给了他一颗定心丸:“嗯,他叫凌峰,他是我的——”迟疑了一下,慕容嫣没有继续说下去,求救地看向凌峰。
尽管多年经营商会锤炼出了八面玲珑的本事,可是女儿家敏感的内心还是分毫未减。是以她虽能豪气万分地宣布对凌峰的“所有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