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近,那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再次萦绕在他的鼻端,很快就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水连月却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以前和他相处的那段时间,建立起了信任感,她在钟云面前很少有戒备心。
看完他的瞳孔,记录了一下床头的检测仪器上的数据,水连月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又停下了,“你能活下来真好。当时听到桐光星号出事的时候,我……”
对她的离开有点失落的钟云听到她说了一半就停下,问道,“你怎么了?因为我的死很难过?是不是哭得稀里哗啦?”
水连月转过身来,白了他一眼,“美得你。我不知多高兴呢,像你这样无耻的男人,早死早超生。”
说完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这间病房。
“我真是冤死了。”钟云手捂住额头。
“水医生,你还没有给我检查……”费立明无力地向水连月的背影伸出手,脸上尽是幽怨。
钟云嘴角一阵抽搐,“那啥,费应明,你怎么会在这里?”
费立明用手撑了一下,将枕头塞到胸前压着,这样他抬头就不会那么费劲,“我受伤了。”
“我知道你受伤了。”钟云有对他翻白眼的强烈冲动,你背后那么大的伤口,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