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叹一声。
有侍卫送来了饭菜,其中还有一瓿五年窖的泗水花雕。
自从刘阚把酒场搬到江阳,更名为泸州老窖后,这昔年的泗水花雕,可就变得越珍贵了。\
有价无市!
就算是有钱也买不来。
韩王成美滋滋的喝着酒,吃着菜,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酒足饭饱,人也有些熏熏然。
“王上,葛将军地使者已等候多时,您看要不要见他一下?”
“见个鬼了……”韩王成嘟囔道:“见了还不是催要兵员粮草,有什么可见……不见,不见!”
那亲随扭头准备离去,韩王成却突然叫住了他。
“算了,还是见一见吧。”他说着,吩咐亲随过来,“让人准备一些粗食,摆放在这里。”
让葛婴的使者看看,堂堂韩王,如今也要吃这种粗鄙的食物。到时候看那葛婴还能说什么。
还别说,这韩王成别看没什么本事,但这种小聪明,却是说有就有。
他起身到内堂中,把华美的服饰脱下来,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还罩上了一件兕甲,在脸上抹了两道黑灰,然后对着铜镜装模作样了好长时间,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做出一副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