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斯苦笑道:“我能有个甚主意?没有玉玺。则无法矫诏,陛下登基之事,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到时候,诏令出不得咸阳。
甚至还有可能会令各地官员起兵进军咸阳。总之一句话,没有玉玺,李斯一样是无能为力。”
“那小贱人,会去何处?”
嬴婴突然恶狠狠的看着李斯说:“丞相,咱们现在是拴在一起地蚂蚱。谁也脱身不得。你刚才随我一同调动中尉军,已经有很多人看在眼里。若是我和府令出事,你也一样活不成啊。”
“婴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斯顿时变了脸色。他是害怕死,可是却容不得嬴婴一个晚辈在这里威胁他。他可以投靠胡亥,却不代表着,嬴婴能在他面前放肆。好歹为官多年,也为大秦立下汗马功劳。这股子威严却是有地。李斯这一翻脸,那股官威顿时油然而生,嬴婴还想再说,却被赵高拦住。
“丞相何必动怒,婴公子也是一时心急嘛……
不过婴公子地话倒也没说错。这件事若不得妥善解决,你我都不得好死啊。到时候,连带着您地家人……就算我们不说什么,其他人会怎么想。如今之计,你我三人需同舟共济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