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个忍字。古往今来,有多少枭雄,成于这一个忍字,又有多少豪杰,毁在这一个忍字上面?不可不防。
说起来,这个人是没有机会。也没有条件。
但他日风云会聚,此人定然能有一番作为……道子以为,这个人不可留,也不能留,否则必成大患。
只是主公想收买樊哙,所以一些明里的手段,就不能使用。而刘季在这几年当中,又非常的谨慎小心,根本不给人以口实。若是强行斩除。反而适得其反,说不定会让樊哙生出怨恨。我在沛县停留了三个月,现刘肥这个人,倒是一个破绽,所以就着手开始安排起来。”
陈平滔滔不绝地说较起来,刘阚和蒯彻,一旁静静聆听。
“刘肥生性多疑,也很聪明。曾和樊哙周勃学习剑术,武艺也不差,颇有当年刘季地风范。
只是他对主公和吕家似乎颇有怨念。故而终日不肯着家。在沛县游荡……”
刘阚一怔,抬手拦下了陈平。疑惑的问道:“慢着慢着。我似乎都没有见过这个刘肥,他为何对我有怨念?还有,若说因为几年前地事情,他对我有怨念我倒理解,可为何对吕家怨恨?”
几年前的事情,自然是指刘阚和吕结婚地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