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要做的事情,是获取更大的权利,积蓄更大的力量。如果真的老秦不在了,也能有自保之力。刘阚非常清楚他地处境,几年前初立楼仓时,他和六国后裔已经结下了仇怨。
更不要说,他还是个老秦人。
听唐厉询问,刘阚微微一笑,“对还是错,谁又能说地清楚?不到最后一刻,也许永远不知道答案。”
言下之意是告诉唐厉,他并没有什么改变。
唐厉点点头,沉吟片刻之后,“秦家最近有些不太正常……与土著巴人交易频繁不说,而且大都是粮草和盐铁等朝廷禁止交易的物品。我刚到巴郡地时候,曾听人提到了一些谣传。
比如说,牝鸡打鸣……呵呵,似乎有人对此颇不满意。
我一开始以为这牝鸡是指秦清,但后来才现,牝鸡说的不是秦清,而是指曼小姐。”
“曼小姐?”
刘阚先是一怔,旋即醒悟过来,“你的意思是说,秦家有人不服气曼小姐?”
唐厉一笑,“这有甚奇怪?秦家第二代中尚有三男,曼小姐不过是第三代,而且是个女人,有人不服气也很正常。只不过,清老尚在,没有人敢跳出来罢了。我在秦家当了三个月的门客,一直都在暗中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