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见被扒光了上衣的屠屠跪在帐外。他看了一眼屠屠,然后很失望的摇了摇头。
军帐并不大。
召平居中而坐。刘阚在下相陪。
“李成,屠屠是怎么回事?”
都是将门子弟,看样子召平都认识。李成不敢有半点隐瞒,连忙躬身行礼,把经过讲述了一遍。
“这些个混蛋东西!”
召平勃然大怒,拍案怒骂,“蒙疾是冒子,蒙克是冒子……这屠屠。更是个瓜子。”
瓜子。在咸阳方言里,是傻瓜的意思。
屠屠在帐外听得很清楚。低着头,满脸羞愧。
骂完之后,召平闭上眼睛,平稳了一下情绪,而后说:“刘军侯,按道理说屠屠这过错,砍头都是轻的,你处置地没有半点错。只是……这么说吧,我和屠睢是至交,屠睢战死南疆,膝下只有这一个儿子。这小子从小性子野,娘死得早,老屠也没工夫管教他,以至于不识好歹。
召平没有别的话,厚颜恳请军侯饶他一命吧。”
刘阚没有立刻回答,浓眉一蹙。
一旁李成也跪下,轻声道:“军侯,屠屠也是一时的冒性,还请您饶他一命吧。”
陈道子、邵平也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