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是要……昨天我也是一时生气,你莫要往心里去,我没有怪你。”唐厉摇了摇头,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没有怪你,也知道你生气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任大人离开,心情有点不好。我想出去走走,也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我想出去见识一番。
书。我读地够多了。
可是人,我却了解的太少,比不上老蒯,老曹,甚至连你都比不上。
我和陈义说过了,跟着他的商队走,权作是增长见识,开阔眼界。早先咱们还在沛县的时候,阿其就说过我。他说我学问够了。但若是讲对这世态炎凉的了解,可能连他都比不上。
多则五七年,少则三两年,我一定会回来。”
刘阚沉默无语。
片刻后,他上前和唐厉拥抱了一下,“老唐,既然你有此心。我也不拦你。你一个读书人,孤身上路,还要多多保重。拿着我的令符,虽然起不到大用处,可说不定,也能免些麻烦。
准备一下吧,我让人去沛县,把无伤和其哥都找来,咱们聚完再走。
总之是一句话: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想回家的时候。这楼仓就是你的家,你是我刘阚的兄长。”
如果在以前,刘阚说出这诗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