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阿疾抓起来,到最后就怎么把人放出。”
众人闻听,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这青年的话语。
可是丁勉却有些心神不宁,轻声道:“话是这么说,可我总觉得,这个狗官和之前的不一样。”
“仲叔。有什么不一样啊!”
青年再次开口。“我打听过来,那小子不过是个卖酒的……就是那个泗水花雕的东主,许是花了些钱绢,得了这官位。他酿酒或许是了得,可是想在咱泗洪立足,那还要让咱们点头。
是龙他要给咱们蜷着,是虎他得给咱们趴着。
惹急了咱们,找人通知弃哥。带人杀过来,砍了他的狗头。总之,没什么值得仲叔您担心。”
这说话大大咧咧,张口砍头,闭口杀人地青年。名叫丁
是丁疾地族弟,七尺五寸的身高,颇有勇力,也是今日丁氏一族之中。最为能征善战之人。
丁勉仔细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也许真的是我多虑了?”他自嘲的笑了一声,“丁一说的不错,咱没什么好怕的。实在不行,大家投奔阿弃去。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也是个办法。不过能不到这一步,最好还是不要到这一步。本来今日只是想试探一下这狗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