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视一眼,忍不住笑了,“今儿个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有这么多人要请我喝酒?去,为什么不去?既然有人请客,不去就是脑袋有问题……前面带路吧。活脱脱训斥狗一样,雍二丝毫不恼。
转身在前面带路,刘邦和卢绾跟在后面,几个雍家的家人,默默随行。
卢绾地酒醒了,“大哥,雍齿和我们一向不对付,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请我们喝酒?”
“嘿。去了不就知道了?”
刘邦冷笑一声,“正好,我还有一笔账要和他算算。去年他让吕泽那个笨蛋冒用我的名字,挑唆人找刘阚的是非。妈地,老子的名头是那么容易用的?正好和他清算一番。
绾,你别是怕了吧。”
“怕他个鸟!”卢绾脸通红,恶狠狠的说:“他敢动心眼儿。老子切了他的鸟塞他嘴里。”
“这就对了嘛。区区雍齿,怕他个甚?”
一行人就这样来到了南城雍齿地住处。在雍二的带引下,直接到了花园,登上一座凉亭。
凉亭中摆放着两张食案,雍齿正自斟自饮。
刘邦拉着卢绾,二话不说一**坐在雍齿对面的食案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老雍,找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