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还是蛮深刻。
酒色嘛,有点浑浊,不是你说的无色透明,不过口感挺像……
我当时还问那酒楼的主人,这么难喝的酒,谁愿意品尝啊。那酒楼的主人说,酒是一个燕人放在他那里的。还是有人愿意喝的,不过大都是北方过去的人,喜欢那种口味。”
任嚣口中的北方,多是指燕赵长城以北的匈奴人。
刘阚眼睛一亮,“那大人可否为小民引介一下呢?若此酒酿成,肯定能救不少人性命。”
任嚣笑了笑,点头道:“宋子县尉徐公和我倒是有些交情。刘阚,既然你有心这么做,我当然可以为你引介。若成功了的话,少不得你的军功;不过失败的话……呵呵。”
“若失败,小民自当一力承担。”
任嚣于是回房间取出一块令牌,然后有写了一块木简,一起交给了刘阚。
“这是我当年所持铁鹰令,再配上这块木简,徐公想必会配合于你。恩,你何时出发?”
刘阚想了想,“自然是越快越好……只是审食其唐厉他们都没有回来,家中……”
任嚣当然知道刘阚担心什么,于是一笑,“你家里的事情只管放心,我自会安排人照应。恩,这件事情很重要,早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