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我拟划分区域,依各郡地域来行销。
先生可以做我的代理,不过代理的不是花雕。
我听说有些地方,在泗水花雕中掺水,长久以往,定然会坏了我的招牌。我可以将我这里的残酒交由先生代理……呵呵,所谓残酒,就是花雕的酒滓。虽比不上花雕,但是却比那掺水的酒好百倍。这种残酒,留在我这里也是浪费,我可以用很低的价格给你。
先生仔细考虑一下,看看是否愿意和我合作呢?”
窖酒是高端市场,花雕是中端市场……那么刘阚口中所谓的残酒,面对的是低端市场。
反正是贡酒!
我就索性来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垄断,又有何妨?
刘阚的这个主意,对于灌雀而言,好像是天上掉下来一块馅饼,一下子给砸懵了过去。
一直不开口的陈禹,反应最快。
他迅速的计算了一下其中的好处,在一旁突然说话:“刘先生,敢问这残酒,价格几许?”
刘阚伸出一根指头,“一百钱。”
“一瓿?”陈禹眼睛一亮。
刘阚摇摇头,“一瓮!”
古时,容器根据容量的不同,各有说法。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