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也不小了,有些事情已经能做主张了。
阚夫人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走出房间,“天不早了,娘去做饭,你在这里陪他们说话吧。”
说完,阚夫人还瞪了刘阚一眼。
刘阚笑了笑,“母亲放心吧,孩儿知道轻重。”
于是,阚夫人去厨房了。审食其一屁股坐在廊上,叉开两腿,靠着廊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怎么了?”
刘阚见他的模样,不由得一怔,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唐厉说:“这两天官署那边还真的够热闹,今天一个晌午,又来了几十个人呈报。县长大人这一手以一儆百玩儿的的确是漂亮,杀了一个王陵,把这沛县周遭的贼人可算是吓破了胆。”
“是啊,如此下去,咱沛县怕是要安宁了!”
刘阚也如此认为,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可唐厉却摇了摇头,坐下来后,轻声说:“依我看,安宁得一时而已,但绝不可能安宁一世。”
刘阚奇道:“此话怎讲?”
“阿阚,你虽然勇武,终究阅历尚浅。六国律法废弛,大家都自由惯了。可秦法严苛,对于六国百姓而言,就好像脖子上套了一个绳子,感觉怎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