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期间就连徽嗣生孩子,他也没有出现。
我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但是老赵却总是言语不详,不肯细说什么,到了后来,索性电话也打不通了。
而在最后的一次通话中,他只是一遍遍重复着告诉我道:“三个月之后,记得来赵家楼找我,放心,我没事儿的……”
就这样,我苦苦的煎熬着,守着刚出生的孩子,守着媳妇,也守着已经和傻子无二的小梅子。
我放不下他们,更放不下老赵。
而后,更加怪的一件事情突然发生了,赵水荷在那次会面之后的第二个月,也突然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外。
对于赵水荷的出走,这也是很令我意外的,因为之前她在新开的笑渔舸上当学徒,可以说一直顺风顺水,而且和陈八妙他们姐妹两个混的不错,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可是就在我孩子刚刚满月的时候,她这个小姨,却与老赵一样莫名的消失了。
临走前,赵水荷只通过陈八妙给我捎带了一个口信,她告诉我,有些事情毕竟是赵家人的事情,既然老赵不说,她也不好去说什么,而且她自知嘴不牢,怕禁不住我问走漏了风声,所以……她选择不辞而别。
赵水荷的初心或许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