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我们这些市民则更爱管那里叫人头山。
那座山头不大,原本在市郊老远,但随着近十几年城市的扩张,它也渐渐被高楼和公路包围了起来。
那地方,因为也不知道埋了多少代死人的原因,故而其周边每次刨土动工,翻新修路都能挖出三五个人头躯骨来,久而久之,黄杨山就被人叫成了“人头山”。
白日里,从走路都自感阴气重,更何况晚上,我真不知道这阴老爷子是怎么想的,大晚上去那种地方,打电话还没人接,真是脑子进虫了么?
虽然心中抱怨,但我看着梅子那真挚的眼神,我还是打起精神,开车去了人头山。
开车的路上,梅子望着窗外的景色并不高兴,我见她那个样子,便很自然的问她是不是在想自己的父母。
对此,梅子点了点头,同时伸出右手臂膀,挽起袖子,递给我看。
车里的灯光下,我看着那手旋即一愣。
原来,梅子的右手臂弯下有一条淡淡的红线,那红线不明显,但在灯光下也能看出是一条齐刷刷的伤疤。
“我十岁的时候,出的车祸……当时父母都没了,手也断了。虽然后来接上了,但留下了这个伤疤。”梅子略微忧伤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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