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那些资料去看的时候,他的脸色彻底不能镇定了。
眼看着他面色沉变,我却继续镇静着,把那些写在调查报告中,我早已烂熟于心的内容冲他背诵了出来。
我开口道:“水仙草是人!姓水的不多,所以全国失踪人口记录上也只有一个水仙草,四川雅安人,十年前来本市打工,在一个雨雾天外出失踪。”
说完这些,我又把那张只有身份证编号和籍贯住址的证件扔给乔二哥。
指着那张模糊不清的身份证,我又劈头道:“这个你肯定认识,我查过身份证号,它的主人叫曾纹,是灵益县人,您的乡党,一年前失踪,时间恰好是十年前在水仙草失踪的同一天,也就是水仙草的忌日……”
说完这些,我轻轻伸手,抓住乔二哥那因紧张而冰凉的手掌道:“二哥,水仙草是你和你的工友曾纹他们杀的对么?杀了之后,你们把她埋在了市南郊区庙头口的松树林子里?那么第三个人是谁?为什么曾纹和那个人都死了,只有你活着?你是不是把他们都......”
“我没杀!”乔二哥汗出如雨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您?”冷笑中,我站直身体,又扔给乔二哥一张内存卡。
“这是什么?”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