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刻,抽走了我心里的雷管。
面对着患难的兄弟,我点点头,随后强行按下了自己的火气。
我回身,抑制着自己的愤怒,目送梅子离开。
当饭店里只剩下自己人后,我立刻问赵海鹏道:“什么意思?”
老赵没有直接回答我什么,而是急忙转身,问乔二哥道:“二哥,刚才那位女士……点的什么菜?”
乔二哥略微一愣,随后张口就来道:“这个……炒鸡心,夫妻肺片,红烧大肠。怎么了?”
乔二哥说完这几句话,赵海鹏脸上的肌肉明显跳动了一下,脸色也变得惊恐。
随后,老赵又问乔二哥道:“我刚才听女梅的话说,她来你这儿取‘带送’也不是一天了吧?”
“是!”二哥说着话,掰开指头数了数道:“有……五天了!每次就这三个菜,拿上就走。”
闻言,赵海鹏凝眉默念了一句“不好!”
随后,他如念咒一般从口中喃喃道:“三道菜是心,肺,肠……那其实就是……尸狗,伏失,臭肺!”
赵海鹏一会儿狗,一会儿贼的,完全让人听不懂,但他一脸的惊恐诧异,我看的却明白的很。
急切中,我忙开口问赵海鹏道:“我的赵哥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