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底里,时而口吐白沫,时而满面阴狠。
他在那样的状态中徘徊了片刻之后,突然似乎……识破了我们的诡计!
油狼人的眼神突然转狠恼怒,随后伸出白指黑手的爪,一把将那写着“家”字的牌位打飞去老远,又拿起王锐锋的旧衣物来,撕扯的稀巴烂。
真正的……稀巴烂。
在那癫狂中,油狼儿展示了强大的愤怒和能力,同时更让我明白,必须解决掉这个畜生,而且机会就这一回。
否则,蔡秋葵,我或者任何一个人的下场,很可能就和那衣服一样。
总之,这已经不是靠逃避便能保命的时刻了。
在满天飞舞的碎片中,油狼儿发泄完,扭头就走,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六七米外蛰伏的我们。
而这个时候的赵海鹏,则轻轻拍打了我的肩膀几下。
我明白,该咱出场了。
于是,我十分尴尬的学着羊的样子,一面四肢朝地,一面忍受着松树林子里松针满地的扎虐痛苦,往油狼儿的方向走去。
大晚上,一大肥男人光溜子学羊扭屁股,这画面太美我自己都不敢想。
而更不敢想的是,我都如此“卑躬屈膝”了,那个油狼儿居然不看老子?继续在满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