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看见不一样的“世界”。
闲话少说,待我鼓捣会赵海鹏的军用指南针后,终于在蔡秋葵的帮助下找到了所谓的鬼门,随后我尽量在那狭窄的“正负五度”间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一个勉强能看清镜子中,王瑞峰脸的位置。
在之后,只剩下了沉沉的等待。
赵海鹏举着镜子,虽然有蔡秋葵的帮助,但也很累,我虽然只是个观察员,可手里一边拿着蔡秋葵的摄像机,一边端着碗,站久了也有些吃不消。
又过去十几分钟后,我看着渐渐接近十二点的表,有些无奈的问赵海鹏道:“我说赵哥,咱行不行?那窗户外边一堆人等着呢,咱们不行改天......看过黄历再来呗。”
老举着镜子,赵海鹏也有点吃不消,听完我的话只后,他也放下镜子,冲我说道:“这藏在孩子体内的东西太深,得用点手段。”
说着话,赵海鹏又把那一小罐子羊油拿过来,随手扣开了那上边严实的塑料带密封。
随着赵海鹏的动作,我立刻闻道一股淡淡的羊膻性味道,而与此同时,我也看见原本在束缚床上“癫痫”的王锐峰突然抖动了一下,原本迷离的眼也睁开了一条缝隙,两个暗红色的眼睛仁,都直直的盯向羊油的方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