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徽嗣杺“三分天下”,也是有自己非常不同的行事原则的。
这样的人给了台阶,便不能不下。
气也出了,店也“砸”了,我正巴不得全身而退,因此在徽嗣檀示意后,我便点了点头,迅速抱着煤气罐,掩护赵海鹏,蔡秋葵两个人退了出去。
临走前,我笑着对徽嗣檀道:“......还有少爷,你记住了,下次嘴巴放干净点,因为吃软饭不光能吃出骨头来,还能吃出钉子来!明白么?”
徽嗣檀被我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但还是点了头道:“我记住了,霍老板好走!”
我冷笑,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走了出去。
出去后,我感觉应该给那个狂妄自大的徽老三留个更深的念想,于是索性把那煤气罐子一把扔了出去,正打在门头匾额上,让“一尸猴”变成了“一口猴”。
在之后,我立刻上车,发动马达,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后视镜上,我最后看见的,是丝兰那个女人愤恨如火的目光,和她手中的尖锐匕首。
可老子已经跑了,她再恨,有个毛用!嘿嘿!
汽车飞驰中,我心情澎湃。
砸店,砸扁只是一个象征,就像我“废”掉那小偷的小手指一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