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呢喃求助道:“徽三少爷,您终于肯出来了!救命呀!”
“徽三少爷?”我和赵海鹏同时诧异,随后扭头,望向那个地方。
就在这时,一个衣冠楚楚,手拿炸花生米的俊俏少年走了出来。
除他之外,那少年身后还跟着一个穿黑色制服,满面阴狠的短发长腿妹子,那妹子手中不停的玩弄着一把匕首,似乎有点道行。
在那女人的“保护”下,少年有恃无恐的从雅间中走了出来与我们对峙。
粗略看去,那人约莫二十啷当岁,眉眼俊秀,一脸的微笑,给人一种胸有成竹的感觉。
少年走到我们面前,首先自报家门道:“我先报个堂口,在下泰山徽家的徽嗣檀,不知道您们三位是那里的龙虎?为啥来这儿溜达?”
徽家的三当头,正是徽嗣檀,而且我听何芝白说过,据说他现在是家族中最有势力的人,单论势力,泰山以北,黄河以南都是他的,远在徽嗣柱,徽嗣杺之上。
徽嗣檀,居然在一只猴里,而且只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么?
见状,虽然意外,但我深知气势上不能输,因此便冲着这徽三少爷笑道:“我是五岭殿的霍三思,这位是我大哥赵海鹏。”
“哦!”徽嗣檀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