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结束之后,王策划一家人于院墙外的寒风中瑟瑟发抖,有好几次他妻子抱着嘴唇发紫的儿子,忍不住要回去,可都被只有这一线希望的王策划制止了。
他摇着手,拿着那云冬子给他的附件,冲妻子说道:“在等等,信上说以羊供奉的时候切记不可打断仪式,否则会家破人亡的,再等等,等到鸡叫……”
说着话,老弱病残的一家老小一直从晚上九点站到东方鱼白,可就是听着屋子里那黑头山羊一声声的咩叫,不见丝毫特别的动静。
须臾之后,棚户区里农民工养着的公鸡打鸣了,而与此同时,王策划也急不可耐的拖着颤颤巍巍的病痛身体,往依旧羊叫的屋子里走去。
他到要看看,为什么羊还活着,又为什么自己按照云冬子的说法供奉了一整夜,病却还没有好。
推门,进入,可就在王策划看清那门里依旧咩叫的黑头羊时……立刻吓的傻了。
此时此刻,那羊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尤为诡异的是,这羊身体自黑头以下,从毛到肉,全部被什么东西剥吃了掉,只露着依旧跳动的心脏与骨骼,却还在微微颤抖,有些生气。
无声无息一整晚,把羊“吃”到这个地步,羊却还活着惨叫,不是魑魅魍魉,又能是什么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