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警察,急救车与医院间来回奔波,直到凌晨,王策划的父母亲属来了,大家才休息了下来。
事情至此告一段落,本来想做个节目出名一下,没想到遇见这样的事,也是够点背的。
再之后,大家仁至义尽本已经可以回去了,但无奈大家经过这一晚上精神高度紧张的折腾,精疲力尽间,身体透支的厉害。
所以,我们当晚没有回去,都索性在医院的过道椅子中眯瞪了起来,想先恢复恢复身体,挨到早晨,吃过早点再说。
可后来我发现,这是一个馊主意。
因为晚间,天气很冷,我们又被这么突然的血腥事件刺激,谁都睡不踏实。
在那样的不安逸中,也不知道又到了凌晨几点,我忽然又听见走廊里有人在哭,更是于心烦意乱里彻底失去了睡意。
索然无味中,我坐起身,将当成枕头的外套重新披好,扭头往四周看去。
医院走廊昏暗的灯下,人哭的声音还在继续,赵水荷与蔡秋葵却没事人一般死死的睡着,独独见不到赵海鹏的身影。
想来他也睡不踏实。
虽然看不到人,但我并不惊慌,因为我闻着空气中淡淡的烟草味,便已经知道,这赵海鹏很可能也受不了这如怨鬼一般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