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什么时候该进退,这一点儿上,你比赵海鹏强。”
“白大姐过誉了!”我发自肺腑的谦虚道。
“不必谦虚,我和你把话说到这个地步,我想霍老板也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吧?”何芝白微笑道。
我点头,坚定的回答道:“明白,白大姐是想让我和赵海鹏互补一下,更好的照顾对方,共同度过眼前的阴灾?”
何点头,同时又补充道:“在这个社会,干什么都真的很难,尤其是海鹏这样一根筋的,我更放心不下,所以无论如何,都请霍老弟照顾好赵海鹏,他所不能的‘变通’,就只能靠你了。”
何芝白的话,透漏了她对赵海鹏的关切,而且这种关切非常不一般,显然注入了某种我完全不知道感情在其中,与其说她的话是对我的交代,不如说是一种叮嘱甚至“托孤”。
这样的信任,是很难得的。
面对着现代社会中难得的信任,我感动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因此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不自主的握住何大姐的手道:“大姐!您放心!赵海鹏是我大哥,我这个做兄弟的会为他拼尽一切,而且咱都是五脏庙的出身,一个五脏庙出身的老板该干什么,我懂!”
听完我的话,何芝白露出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