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找赵海鹏去了。
在厨房,我第一眼看见赵海鹏时,他正脱掉了上衣,只穿着军绿色的背心,借着上午闲暇的空隙,往自己右膀子上涂抹红花油。
赵的动作带着明显的痛苦,也挺让我看着揪心。
因此我走过去后,没有开口首先问有关赵青山的话题,而是指着他的臂膀道:“你手……不要紧吧?”
被我这一问,老赵同志方才从思索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随后他摇了摇头道:“没事,就是当兵比武的时候受过伤,阴天下雨会难受。”
看着他略微红肿的肩膀,我忐忑的点了点头,随后终于开口道:“赵哥,赵青山……是你爷爷么?”
面对我突然的提问,赵海鹏倒是一脸淡定的紧,他点头回应道:“没错,听赵水荷说的么?”
我点头,又问道:“那他老人家……还活着么?”
赵海鹏摇了摇头道:“没有,十年浩劫的时候就被整死了。”
莫名,我心中一阵失落,随后才把霍海龙那个沾染着血迹的特工证拿出怀,把其中夹着的黑白照片抽出来,递给赵海鹏。
我开口:“这是我爹霍海龙让我爷爷交给赵青山的照片,他还让我爷爷见到赵青山的时候告诉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