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或许我们变成累赘或者全因知道太多了,很可能被她笑着干掉。
我的话,让赵海鹏惊出了一身冷汗,但他依旧不信的摇头道:“这……她只是个二十五六的小女人,不会这样……”
“她是女人!”我肯定赵的同时,又提醒道:“但你别忘了。她还是泰山徽家黄河以北业务的当头,丫在医院伺候老爷子的同时,又能掌控着全局,还能不动声色的让何芝白监视大少爷徽嗣柱,让他变成个汉献帝一样的傀儡。”
“女……曹操?宁教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赵水荷同样愕然道。
我点了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听了我的话,赵海鹏脸上有一种难堪而后怕的样子,随后他冲我挥手道:“这么凶险......那……你说怎么办?”
“好办!对这种人需要试探,而且咱不能要虚晃的感情债,又不能撒手不管。所以一会儿,我和她谈。老赵你只要记住一点,这次咱们点到为止,不摸浑水好吗?”
我的话,让赵海鹏眼睛睁的很大,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过往的记忆,更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不过最终,他还是点了头,同意了我的想法。
说完话,我起身,打开门,招呼站立在门外等候的徽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