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全靠这个店面赖以生存的,我刚破产过一回,不能再折腾了,咱不剥夺您的言论自由,可您也不能剥夺我们生存的自由吧......”
我的软磨硬泡,终于起到了一丝效果,随后那蔡记者勉强答应了我的要求,她折中说只是把我最初的一些回答和案情陈述拿去做节目,不会加那些添油加醋的煽情评论。
虽然感觉这个女人不可信任,不过......只能暂时这样了。
双方谈妥,我们便将注意力再次集中于赵海鹏处,不约而同的问他到底怎么治疗这个蔡秋葵的“鬼病”?
赵看了下我们饭店的布局后摇头道:“咱这儿肯定不行,治疗鬼病要先把头僵从蔡记者体内引出来,可咱们饭店有刀灵,那小家伙煞气重,头僵害怕,不会轻易出来,把她收走,那怨气压不住,会让头僵得势。”
“那去哪儿?”我难道。
“有了!”久不言语的赵水荷一拍脑袋,冲我们说道:“去我那儿吧!我公寓那儿地方大,能折腾的开!”
赵水荷的话,我听着挺别扭,因为在我记忆里,好像她住的地方是我提供的公寓吧?是她软磨硬泡,鸩占鹊巢下从我这里抢去的家!怎么就成了她的公寓了。
我不服气,便想争辩,可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