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救药。
相对于我的痛心疾首,阿四到是嬉皮笑脸的很,他拍了拍被鼠标染脏的额头,一边走一边对我说道“我说三哥,你也得快点哈!阴女梅,啥时候当我嫂子呀?”
这小子,那壶不开提那壶,明知道阴女梅护送着阴五甲的骨灰回宜宾老家,短时间不会回来,还敢来刺激我。
小子乱说话,我当然不干,可刚想追过去,就听见一桌客人冲我说道“老板,来点纸。”
客人的话大如天,听见人家吆喝我,咱自然不敢怠慢,我改变方向,冲前台服务员示意我来之后,就近顺手拿了一叠餐巾纸,赶紧给顾客换上。
那是一桌上岁数的老顾客,从他们穿戴来看,似乎是某个旅游团的,人家见我态度良好,又吃的开心,因此没少夸赞我的饭菜做的地道。
一位眉发须白的老人道“小伙子,你家这地锅鲶鱼做的地道呀!正是鲁菜火工的正味,我上一次品尝,还是在济南府一品居的时候,没想到在鲁北这么一个小饭店里还能尝到这么地道的鲁菜。”
老爷子夸我,我自然的给脸,于是客气了几嗓子说这没什么,都是我们厨子的功劳。
可谁知道,这位老爷子还夸上瘾了,他接连又点了我们饭店中新加的“葱烧海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