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峻、聂啸一左一右猛烈攻击,死死牵制羌骑,配合麴义的锥形突击战阵分割敌军。
如果麴义的锥形战阵给羌人拦腰砍断了,那不但无法分割围歼羌人,反而给羌人分割围杀了。
战马在雪地上全力奔驰,双方士卒在高速奔行中舍命搏杀,轰鸣声、厮杀声纠缠混合在一起,惊心动魄。
麴义剧烈地喘息着,他身先士卒,一直冲杀在最前列。长戟上已经沾满了敌人的血肉,他的体力到了极限,他感觉自己几乎无法举起长戟。
但前方的敌人还在蜂拥而上,还在亡命反击,箭矢、枪矛、刀斧就象下雨一样,铺天盖地,应接不暇。
护在前面的亲卫倒下了一个,又倒下了一个,
“杀啊……”麴义用尽全身的力气,把手中的长戟刺进了敌骑的腹部。就在这时,一支长箭厉啸而至,麴义躲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箭矢钉进了自己的胸膛。
剧痛让麴义失声惨嗥,气力瞬间消散,长戟再也拿捏不住,脱手飞出,随着敌骑的尸体消失在密集的铁蹄下。
亲卫们发现麴义中箭,无不厉声疾呼,打马如飞,将其团团护住。鲜血喷涌而出,很快染红了麴义的战袍。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