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背上,望着河面上来来往往的船只,望着已经渐成雏形地船桥,心里紧张地几乎喘不过气来,喘息声异常粗重。 惊骇、惶恐、疑惑、懊悔、担忧、绝望、愤怒,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窒息难忍,恨不得仰头狂吼。
上当了,所有人都被李弘骗了,这头狡猾狠毒的豹子终于张开血盆大口,气势汹汹地杀过黄河了。
王忠打马狂奔而来,“大人,大人……”
夏侯渊冷冷地看着他,从牙缝了缓缓挤出几个字。 “北疆军是否在其它渡口架设船桥?”
王忠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连连点头,眼里尽是惊恐之色,“大人,蒲合、杨须、林亭等地已有急报传来,北疆军正在架设船桥。 ”
“这么说,从茌平到苍亭……”夏侯渊手指黄河东面。 无奈地叹道,“北疆军在一百五十里地黄河河段上同时展开攻击。 我们如何抵挡?”
王忠吞了一口口水,紧张地说道,“从苍亭到茌平这一百五十里的黄河上有十二个渡口,依照北疆军这个架势来看,可能要架设十二座船桥。 ”王忠的声音颤抖了几下,“大人,十二座船桥。 会有多少北疆军?十万?二十万?三十万……”王忠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几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