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策,而自己不过是杞人忧天,庸人自扰罢了。
何进在等,在盼望奇迹。何进脸上含笑,嘴里和蹇硕说得很热闹,心里却胡想一气。
他有时也抬头看看蔚蓝色的天空,看看天空上漂浮的朵朵云彩,他幻想着自己可以变做那自由自在的白云,随风而走。
何进好象已经忘记了皇宫内暗藏的无穷杀机,他和蹇硕两人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北疆战局,神态悠闲。
这时,他看到了潘隐。蹇硕向何进打了个招呼,匆忙迎了上去。潘隐很紧张,把宫外的突发形势说了一遍。
蹇硕很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夸奖了几句,然后说道:“陛下病情日渐增重,恐怕支撑不到几天。考虑到陛下归天后洛阳可能动荡不安,所以临时采取了一些预防措施,没有什么其他用意。你不要惊慌,回去后替我安慰一下府内的其他掾史客卿,叫他们最近都在府内待着,不要到处乱走,以防出现意外。如果宫外发生了什么异常事情,你还是象过去一样火速进宫向我禀报。”潘隐三十多岁,皮肤白净,三绺长须,看上去精明能干。
他躬身答应了一声,接着说道:“我在进宫之前,看到城门校尉伍琼带着两百卫卒正在向南宫宫门而来,不知道他来干什么?”蹇硕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