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交之心。便道:“刘兄,此事我以为应当从长计议,光跪着是没用的,不如我们找处酒寮慢慢谈。”
说着把那匈奴人拉起,那匈奴人身量颇高,足有九尺,跪的久了有些站立不稳,尹思人小力薄竟搀扶不住,陈好在旁用右手微微一托,那人便觉稳如泰山,不禁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心想中原果然卧虎藏龙。
三人到了路旁一家酒寮坐下,要了酒菜,那刘螟跪了一个上午,显然是饿的狠了,风卷残云般吃下三斤肉,两斤酒,看得尹,陈二人为之乍舌。待吃饱喝足,那匈奴人起身一拜谢过,便开始讲他不寻常的求学经历。
原来他本名螟翘儿,姓铁勒,是匈奴右贤王去卑之侄,母亲是鲜卑拓拔族族长之女,从小跟与族中通商的商人学习汉字和汉话,十分崇拜汉朝文化,并因此给自己起了汉名。
“刘兄,你既然是匈奴王族,为何不依旧例报匈奴中郎将,然后入洛阳求学?而要自行前来呢?”尹思奇怪的问。
刘螟俊脸一红,说道:“我叔叔很讨厌大汉文化,说那会让匈奴人失去祖上的血性,他一直认为南迁和汉化是匈奴之耻,所以我和他大吵一架,就自己牵了两匹马南下了,如今看来,我当时实在想的太简单了,如今盘缠也用尽,马也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