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只劝赵统喝酒吃菜。直到结束这顿晚餐,陆逊也没有再和赵统多说朝堂之事,只同他谈一些别的闲话。
赵统回到家中,已是掌灯时分。他顾不得替换衣冠,便急忙跑入内堂,将陆逊所说赵广消息,并酒楼之上所见情形告诉父母,却把朝堂之事隐了不说。
蔡琰听到赵广的消息,一颗久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嘱咐赵统下去梳洗后,对赵云说道:“夫君,广儿立了大功,西域之战又很顺利,是否马上能够回京述职呢?”
赵云今年四十多岁,岁月的蹉跎和常年的征战,似乎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英俊依旧,挺拔依旧,中年后蓄起的几褛长髯,更显出几份上将的威武来。他听了儿子的话,却想得远比蔡琰要多:为什么陆伯言要挑这个时候要约儿子喝酒?为什么偏偏让儿子看到了斗殴?为什么要借儿子之口告诉自己知道?这难道是丞相的意思?难道丞相也有意整顿朝风了?一个楞神间,便没听到妻子的话。蔡琰见丈夫想入了神,便走到赵云身后,温柔地用手在他肩上按摩起来,一边在他耳边轻轻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唉,都是朝中麻烦的事情,不说也罢。你问广儿的事么?恐怕他一时半会儿是回不了长安。年轻人,多历练历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