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房间关上门拉好窗帘,我这才把抱在体侧的瓦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阿赞布丹告诉我们,这瓦罐里有很重的怨气,能感应到是两个小男孩的阴灵,应该还是双胞胎。高雄打开系绳,臭味又飘出来,我和朱先生都捂着鼻子,借灯光朝里面看,见瓦罐中并不是我想象的尸骨血肉,而只是一些各种颜色混合成的粉末。有白、黑、灰、黄和红,像是燕麦、黑谷、小麦、玉米和赤豆的混合物。而且,说是粉末还不如说是粉片,有点儿像那种速食的麦片。要说这些东西是谷物,怎么会有这么难闻的味道?
我问:“这是什么味?”高雄摇了摇头。阿赞布丹掏出之前给小慧施法时用的那块宾灵牌,扔进瓦罐中,然后放在水泥地面,他盘腿坐下继续开始加持。我立刻去关了灯,外面的土狗又狂吠个没完,农家乐老板和儿子连骂带打,那土狗低声呜呜着,似乎还挺委屈。
阿赞布丹又加持了十来分钟,站起身将瓦罐放在桌上。他对我们说:“这对双胞胎男孩也被某种巫术禁锢着,大概有几年了。我得连续加持几天,才能解除禁锢,然后再加持它们的阴灵,平息怨气。不过,这种巫术也很特别,应该跟刚才那位老女人有关,希望你们能去打听一下。”
高雄嘬了嘬牙花:“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