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高雄摆摆手,“我们不要争论这里穷与不穷行吗?还是谈谈急人危难。”邱老师笑着摇头,说我听不懂你们的话,也不认识什么槟城鬼王、阿赞番的,你们快走吧,我敢肯定你们是认错了人。
我和高雄在办公室里跟邱老师谈了二十多分钟,直到有名女老师进办公室,我们才不得不中断谈话。邱老师坐在椅子上:“先这样吧,我就不送你们了,再见。”
很明显,不管他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槟城鬼王的徒弟,都不承认是,高雄哼笑两声:“好吧,不过请邱老师别忘了,刚才你在课堂上的话。”
两人走出学校大门,我很沮丧,几乎能肯定这人就是我们要找的邱老师,但他死也不承认,我们总不能用绳子把他捆到泰国去。站在长途汽车的站点处,高雄仰天长叹,说看来这就是运气了,鬼王的大弟子邱老师都说已经死掉,连鬼王自己也这么讲。我们居然能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找到他,还以为是老天爷照顾,没想到他说什么也不承认身份,就是天意。
“那就算了,”我说道,“跟阿赞JOKE汇报一下,看他的意思。”
在长途汽车上,我给阿赞JOKE打去电话,他非常惊讶:“你们真的找到邱老师啦?还以为他早就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