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孔敬回曼谷,路上我们四人都在感慨,这几年跟阿赞南雅也很有感情,现在她到清迈以北的边境地区修庙,再想去找她自然很不容易,而且为了一心修鲁士法,她恐怕也没那么多时间加持佛牌和驱邪。要是她再去喜马拉雅山脉苦修,几年都无法见面,说不定那时候我都不做牌商了,以后,这个朋友越来越难见面,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就很低落。
这天,我接到一个泰国人打的电话,是位女士,上来就问:“您是中国人吗?”
“是中国人,怎么了?”我问。
女士说:“是朋友介绍我找你的,好像在泰国的牌商越来越多都是中国人了,我名字叫安娅,住在北榄坡,现在我的家里似乎有不干净的东西,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我心想有生意上门自然是好事,但没有灵蜡,我去了恐怕也很难查得清楚,就先要了安娅的地址,然后我给高雄打电话,求他能不能把灵蜡借我用一用,就这一次,用完立刻奉还。
没想到高雄说:“来拿。”就把电话挂断。这让我很惊讶,之前因为这个事我救过他好多次,都没松过口,理由是一灵蜡太难搞,阿赞达林康已经不在,现在泰国的阿赞没几个有那么高法力,也不好找那种大规模的乱葬岗;二是他要锻炼我的独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