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哼了声:“你小子还挺有经验的!我打算让梁音找机会把阿赞番约出来,最好是在晚上,去酒吧喝酒,然后我雇个人,在路上将那家伙干掉,或者在酒吧的卫生间里下手都行。”
我有些心虚,之前阿赞之间以阴法斗降,弄出人命我都很怕,现在已经不是斗法,而是直接用暴力手段夺人性命,就更让我感到害怕,哪怕是在泰国,我也不希望有一天被泰国警方找上门来,把我当成杀人犯的共犯抓进去。“这个……我觉得还是用降头术吧……”吞吞吐吐地回答。
“为什么?”高雄问道。我说了心里的忧虑,雇凶杀人性质严重,就算泰国警方没中国那么认真,但总会立案侦查,万一把我们揪出来就完了。而降头术在东南亚遍地都是,只要下降头的时候没被发现,警方也束手无策,相对安全得多。
高雄哼了声:“这么胆小怕事,老子在泰国这些年,也不是没做过买凶的事。算了算了,那就听你的!”随后,他让我给阿赞JOKE打电话,把他请到泰国,带些独门的降头水过来,好对付阿赞番。
我立刻联系阿赞JOKE说了这个情况,他说:“我在山打根办事,没想到你们居然连美人计都用上了,而且还是高老板的女人!”我连忙解释说不是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