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高雄哼了声,“她又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女朋友,那是她的自由。”我和吴敌互相看看,吴敌说高老板,万一两人聊得来,梁姐跟他走了怎么办。高雄说不可能,立刻又改口说不管她,跟我没有关系。
其实我很清楚梁姐就是在故意气高雄,跟我们分开坐、专门看舞男、跟陌生男人聊天都是。但高雄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当然不会过去管,否则梁姐就达到目的了,肯定会借机数落他一通,反而让高雄下不来台。像高雄这种性格的人,心里不爽也会死撑着。
那男人跟梁姐聊了一阵,就伸出左臂轻轻搂着梁姐的肩膀,梁姐往旁边躲了躲,男人又凑过去搂。梁姐再次推开他,这男人有些焦急,摘下墨镜收进衬衫胸前的口袋,连说带比划。梁姐发出很大的笑声,看表情似乎在奚落他,男人就有几分尴尬,而且还很激动,拍着桌子,似乎在极力证明什么,又从桌上拿过记事卡,用笔写了什么交给梁姐。梁姐慢慢接过看了看,朝他摆了摆手,站起身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出酒吧。
“高老板,看来梁姐并没有玩真的!”黄诚信笑着说。高雄长吁了口气,狠狠瞪了黄诚信一眼,我们都笑起来。高雄似乎觉得没趣,就说不喝了,提议我们去马杀鸡。付过账走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