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阿赞宋林从曼谷飞到北京再转火车来到沈阳,胡飞的父亲和我到机场把他接回来,为了避免被村里人知道细节,胡父特意从鲁园雇了两名力工,带着尖镐和铁锹,胡飞托同事借了辆面包车,七个人连夜出发,再次来到蒲河镇的莲花村。
将车停在村口,我们走路到村后的北山坡。村里没剩多少户人家,人气很差,半夜更没多少人了。这山坡因为以前是坟地,所以村民们比较忌讳,谁也不在这里种东西,正好清静。前几天挖棺填土的地方很好找,别的地方都有杂草,而这里明显被翻动过,回填后颜色也不一样,而且草也是乱七八糟的。
“挖吧!”胡父指着这片区域。两名力工挥锹抡搞开始挖,之前是近十名村民共同挖开,现在土已经很松了,所以两人并没费多大力气,就把那两口棺材再次挖开。两力工嘴里嘟哝着,说不吉利,大半夜过来挖坟。胡父也没搭理,之前商量好的每人五百,而且这活也轻松,比砸墙那可舒服多了。
胡飞站在他爸旁边,双手抱在胸前打哆嗦:“这么晚了挖人家坟,不太、太好吧?”胡父问儿子是不是冷,胡飞连连点头。很明显,大半夜的站在全都是旧坟的山坡,像胡飞这种被阴灵缠身的人,不冷才怪呢。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