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布丹说:“可以试试,禁锢类经咒能暂时压制降头咒,而引灵类的经咒能让人体内的降头发作得更厉害。”我和高雄都笑笑,阿赞布丹开始念诵,高雄坐在床头,俯低上半身,大声问前姐夫:“你有没有做过杀人放火的事?”
前姐夫摇了摇头。我看到高雄扶在膝盖上的左手没动,阿赞布丹的经咒也没变化。
高雄问:“你有没有偷过别人老婆?”前姐夫的老婆表情更惊讶,前姐夫仍然摇了摇头。
高雄问:“那你有没有偷过东西,抢过东西?”前姐夫还是摇头。
高雄问:“你有没有把不该说的秘密说给别人听,还收了钱?”我看到高雄的左手小指轻轻抖动,好像是不经意的动作。阿赞布丹换了种经咒,我听了好几年阿赞加持,对经咒也比较敏感,但别人基本分辨不出来。前姐夫还是摇着头。这时,看到他大叫起来,身上那些被取出大头针、刚有些愈合的的伤口全都崩开了,一齐往外流血。
“你真没说过不该说过秘密吗?而且告诉的还是坏人?”高雄大声问道。前姐夫哪里还有精力回答,只在*,越来声音越大,显得很痛苦。把他家人和巫医都看傻了眼,哪里见过这种情况,顿时都信了。巫医连忙问这位阿赞布丹是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