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田老板从泰国请来的法师,”夏老板介绍着。但这些人都没说话,只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们,就像看贼似的。鲁士维打和助手进到小卧室,鲁士维打站在婴儿床前,客厅的几个人立刻跟进来,女婴此时刚睡醒,睁大眼睛看着鲁士维打。
鲁士维打双手扶着床栏,静静地盯着女婴看。女婴似乎也认生,眼神中有些警惕。夏夫人说:“她刚睡醒,还没有完全清醒,会不会吓到她?”刚说完,女婴就哭起来。保姆连忙过来要哄,被高雄拦住,示意她不要动。
“怎么,哄孩子也不让?”夏老板的母亲不高兴了。这时鲁士维打闭上眼睛,开始低声念诵经咒,而女婴的哭声立刻停止。
施咒几分钟后,鲁士维打停止念诵,对我和高雄说道:“这女婴身上还附着另外的婴灵,简单沟通了一下,它说了几个词,欺骗,小,大。如果要进一步沟通,得在午夜。”我俩互相看看,这是什么意思呢?
对夏老板等人转述过去,夏老板的父亲哼了声:“装神弄鬼,这些没头没脑的词有什么用处?”
高雄说:“等到了半夜就知道!”这些人都问为什么,高雄来到客厅,大刺刺地坐下掏出香烟。夏老板的小舅子生气地说有婴儿怎么能抽烟,高雄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