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介样吗?”黄诚信不太高兴,“怎么说田老板也是地主,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的吧?”我说你才地主,我全家都是正经的贫农出身。牛女士连忙掏钱给我,说让我带着两位客人出去吃,她留下照顾丈夫。黄诚信非常高兴,我却把钱给推回去,说不用,今晚谁也不出去,就我出去到饭店随便买点儿盒饭回来,大家凑合吃一口。黄诚信表情很难受,就像干了一个月最后老板没发工钱似的。
转眼到了午夜时分,没有高雄提醒,我只好自己定闹钟,但阿赞宋林早就睡过来,把我和黄诚信叫醒。黄诚信睡得迷糊,我让他继续睡,反正也没他什么事,再让牛女士把她丈夫扶到镜子前面坐好。这镜子被用床单蒙着,四角钉着钉子,牛先生似乎有些抗拒,不想配合。我问:“怎么你不想治邪病?”
牛先生无奈地叹了口气:“要是真的能治好,那当然愿意了!”我说这位阿赞宋林师傅在泰国深山中修法好几年,你这种撞邪完全没问题,只要配合就行。他只好乖乖地坐下,阿赞宋林盘腿坐在旁边,让我们把镜子上钉的床单取下,牛先生连忙闭上眼睛,浑身发抖。我关掉客厅灯,阿赞宋林开始念诵经咒。
十几分钟过去,我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客厅中的黑暗,但牛先生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