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蓝却没接,说有急事,以后再联系,逃跑似的出了咖啡店。马先生似乎还没回过神来,走到咖啡店门口看了看,并没出去,因为阿蓝已经消失了。他回到座位上,愤愤地说:“什么了不起的,会几句英文就一个劲拽,装什么假洋鬼子?矫情!还想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你怎么想的?”他越说声音越大,惹得咖啡店里的人又朝这边看过来。
马老师也没在乎,把那杯牛奶和剩下的蛋糕吃完,用餐巾纸抹了抹嘴,这才出去。我也随后出了店,看到马老师的身影消失在马路对面,这时收到阿蓝的短信,她让我换个地方见面,就在附近的某个小公园。按照她指的路,我来到写字楼后面的公园,等了几分钟才看到阿蓝从角落的一间书店出来,走得很慢,还左顾右盼地很警觉。
我笑着朝她招手,意思是没事。她快步过来:“走了吗?”
我点点头说他已经过马路走远了,阿蓝松口气:“真是太dreadful啦!”我问是不是说那个马老师低俗,她说:“是可怕!”我心想什么都怕比,要是跟这个马老师相比,那我应该算比较有品味的,至少我知道古龙水不是写武侠的那个。跟阿蓝在小公园转了转,她说没时间去泰国,既然这位阿赞南雅师傅也不能来上海面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