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林中东躲西藏,沙明甚至不知道袭击他的总共有几个人,但似乎并没有追击他。到了晚上,沙明才敢原路返回,看到茅屋里只有阿赞达林康的无头尸体,东西也被翻个底朝天,两人手里的钱全都没了。他非常愤怒,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手机,只好带上床底那支步枪离开茅屋。因为没有交通工具,沙明只能靠两条腿,吃野果喝溪水,好不容易才走出深山,他在垒固找到经常联系的朋友,得到了些资助和一辆旧摩托车,这才通过边境偷渡到泰国。
在清迈找了几座寺庙,沙明四处打听高雄,正巧有个牌商在寺庙中请牌,就好心地帮他打了电话,这才找到高雄。
“没看到人?”我问道。
沙明说:“只看到拿着猎枪的人,不知道外面是否还有。”我问他是否还能记得那人的长相,说想找人画像出来。高雄摇摇头,说没什么作用,无非就是些亡命之徒,花钱就能雇得到,是不是泰国人甚至缅甸人都不好说。
我问:“那要怎样才能查出真凶是谁呢?”高雄说他已经跟沙明研究两天了,很难查得出来。想起阿赞达林康师傅之前既帮过黄诚信的店员阿贵,也帮过我和黄诚信,这位黑衣阿赞虽然是修阴法的,但心地却很善良,极少给人落降,都是在解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