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太简单啦?”曹先生说,“贵的我供不起,便宜的还不行吗?田老板,你跟我交个实底,这东西到底能不能保证让我在半年内发达、出名?”我连忙说没人敢打这个包票,更没有保证书,也可能效果不佳,达不到你的预期,你得考虑好。
思索再三曹先生还是咬牙同意:“没事,那我就要买——请这个!”他爽快地给我卡里汇了六千,我这边让高雄出货,仍然是托空姐从曼谷带到北京,让曹先生自己去取。
钱已经赚到手,忽然我多了个心眼,想起之前那些请过邪牌之后遭反噬的客户,于是我托高雄帮我再把一条最便宜的正牌、哪怕是完全没法力的都可以,跟五鬼尸油共同带过来,高雄也没问原因。
长话短说,货到北京机场,曹先生把东西取出来,对我说那个机场货运站的工作人员告诉他,以后尽量别带这种来路不明的液体,现在开始查得严了,有可能会禁运,空乘人员的行李也一样。我仔细告知曹先生如何供奉,怎么念心咒,再嘱咐几遍五样供品的事,曹先生满口答应。又问我如果万一没按规矩供奉,会有什么样的副作用。
“最好别做这类假设,”我回答道,“邪牌中的阴灵发起火来,可比任何恶人、坏人都更可怕,也许会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