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JOKE哼了声:“你是不相信我的实力?”高雄嘿嘿地笑,不再劝说。
到了半夜,我们都没什么睡意,但至少没有健康之忧。我、高雄和吴敌假装出去散心,街上除了昏暗的路灯,什么也没有,寂静无声,偶尔有人骑着摩托车经过。我们三人每经过一辆停在路边的汽车,就会朝里仔细看,但都没人。其实这没什么意义,阿赞桑坤如果真在附近,不会在车里呆着,两旁都是房屋,他随便安排个住处,我们又不能像警察似的挨家检查。
转眼午夜十二点半过去,高雄忍不住给阿赞JOKE打电话,低声问什么情况。我听到他脸色不太好,左右看了半天,我和吴敌紧张地观察,并无动静。他挂断后对我们说:“他们俩已经跟对方以阴法对抗过了,没占到便宜,阿赞JOKE的情况不太妙。”我连忙问出了什么事,高雄摇摇头,说为防止有人跟踪,不能直接去旅馆找,就让他们在那里休息,明天再说。
我们三人回宿舍,这一晚过得很是忐忑,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从旅馆出来,自行回家去了。我和高雄中午吃过煮面才出发,来到阿赞布丹的住所。看到两人脸都很差,尤其阿赞JOKE几乎是面白如纸。我很奇怪,按法力,阿赞JOKE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