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货,我就订好从北京到泰国的机票,飞到曼谷找高雄。再次与金先生联系是我回沈阳的时候了,在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不少事,尤其是与阿赞桑坤有关的,但为了保持故事完整,还是先把金先生的事讲完。
那时候我从泰国返回沈阳,中途本想先到广州,玩几天再回家,但没订到打折的票,北京的却有优惠,于是还是以北京为中转站。这时已经过去一个来月,金先生给我发过几次短信,也打过电话。正巧在我刚到北京的时候,他又打来电话,仍然是说佛牌没什么效果,他的那位女友仍然在考验他,不同意登记结婚。让我什么时候再来北京,别忘了找他,请我吃饭。
我心想这金先生也真是个好脾气,什么女友啊这是,考验男友都半年多了,还继续考验,换成我可能早就放弃,看来是真有感情。我问:“那天在天坛相亲角,看到你老妈打印的简历,你条件不错,为什么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就不能换个?北京两千万人,还没有更合适你的女性吗?”
“还真没有!”金先生说,“田老板,你还是不了解我这个人。我是个认死理的,遇到合适的人就不能放弃,更何况我知道她也是爱我的,只是对我不放心。因为她是外地人,我是北京的,她知道不少老北京人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