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制成域耶了,”阿赞布丹指着经咒说,“但并没被使用,却埋在那个尖塔下面继续加持,不知道这个吉蔑阴咒有多厉害。”阿赞JOKE笑着说再厉害也没有鬼王派心咒厉害,而且阿赞打鲁已经死掉,多说无用。
帕潘问:“鬼王派心咒东南亚第一吗?”阿赞JOKE说那当然。阿赞糯摇摇头,说哪里有什么东南亚第一的巫咒,高棉吉蔑阴咒也很霸道,他师父阿赞打鲁就练得很厉害,几年前有个会飞头降的黑衣阿赞跟他斗降,第三天就七孔流血而死。
阿赞JOKE说道:“那是他没遇到鬼王派降头术。”两人还要争执,我看到帕潘的眼神中有几分疑惑,生怕他看出什么猫腻来,心想这个阿赞JOKE真是管不住自己,他太自负,之前我和高雄已经嘱咐过,千万不要向帕潘他们透露自己是鬼王派的,免得节外生枝,现在阿赞JOKE还是忍不住。于是我就打圆场说别争了,我们还是赶紧连夜出发回到那马旺,这地方阴气太重,我可受不了。
将彭马的骨骸都放进背包,再塞进后备箱,帕潘开车原路返回。没有了甘森这个活地图,帕潘和阿赞糯全凭记忆苦苦思索,直到天亮,总算开出这片深山。一路来到那马旺,汽车的油箱都快见底了,我看到仪表上加油